2009年3月9日 星期一

方法論第三週心得

Alford在第一章<研究技藝>的立場是反對將理論、方法論與研究三者區分開來,並重返古典三大家的作品尋找理論、方法與研究三者整合的研究典範。對Alfrod而言,涂爾幹、韋伯與馬克思成為理論家是個歷史的意外,他們對於社會的解釋從未超出歷史中的社會脈絡之外,也就是都在研究證據中對理論和經驗問題提出解答,因此,一方面,作者透過三大家的作品來陳述自身對於理論與方法論的立場,另一方面,也是要重新思考這些古典作品的理論觀點與研究問題的關聯。

然而,我認為將理論觀點轉換成研究問題的過程中還有一個重要環節不能被忽略。Alford分別從涂爾幹、韋伯與馬克思的理論觀點找到關於學術領域的研究問題。以涂爾幹《分工論》為例,從失序(anomie)的概念出發產生對於畢業生就業的研究問題,關於學術生命的問題則只有一點啟發。韋伯的理性化和科層化的分析則可以聯想到學術生產中理性化與科層化的問題,馬克思對於資本主義中資本累積和勞動剝削的分析則連想到知識生產和學術界競爭的問題,從以上Alford聯想到的研究問題來看,可知道Alford所關懷的對象是學術界,因而找尋特定的關懷對象應該也是產生研究問題的重要環節。

葉春嬌<敘事與台灣民眾的國族認同轉折—1994~2000年報紙讀者投書分析>採取敘事認同的理論觀點轉換成研究問題就是大眾經歷了怎樣的國族認同轉折。敘事認同理論必須放入歷史脈絡中才能得到具體內容,一方面是理論觀點,另一方面也是研究方法,在論證的同時,其論據也是來自認同敘事的文本,因此若要說是理論、方法與研究三者合一的研究一點也不為過。同樣的,吳偉立的<圓夢捷徑?>也是從理論觀點出發轉換成研究問題,他採取馬克思的理論觀點而對連鎖店提出理論問題,因此問題意識就是要解開加盟店是否能帶來翻身的謎題,比起葉春嬌的研究,吳偉立的文章有更強的批判。簡言之,兩篇文章都是在特定理論架構中發展出自身的問題意識,理論具有啟發作用,但重要的仍是研究問題的發問以及蒐證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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