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10日 星期四

夏曉鵑演講memo

題目:社會運動與知識生產
演講大綱:
1.新移民上街抗議"廢除財力證明"的紀錄片
2.學術生涯分享
3.關心的問題以及知識生產原則


老師一開始就強烈主張"反對手腦分離,主張手、腦要並用",反對學院的大頭病,也反對將社會運動者視為只會做不會想的純"運動者"。

老師用神影少女中的大頭娃娃來比喻學院菁英主義的大頭病,每天抱著一顆大頭想東想西,但是手腳卻不靈光,要做什麼都做不來。老師認為一個知識份子應該要"有理論的高度,有實踐的低度",具備的能力我整理為三點:
1.對問題抽象思考、分析判斷的能力
2.對於資訊的掌握能力
3.對於方法技術的轉譯能力

我認為我目前最欠缺的其實是對於資訊的掌握能力,因為對於現象掌握不清,就會導致抽象化後的東西出現很大的問題,也就是基礎結構不穩,就會導致上層結構問題百出,就算抽象能力夠,但卻是離現實很遠。致於方法技術的能力可以慢慢磨練,這部分我反而比較不擔心,有心去做就會慢慢有所體會。

接下來老師具體進入新移民運動的過程,我認為還是圍繞著老師對於學術生產的理念,以及對於社會運動該怎麼做的一個經驗分享,因此,給與未來選擇研究與實踐並進的我,有很多的啟發。

夏老師和林建宏(上周談原住民部落重建的講者)都說了同樣一句話:慢慢來比較快。一方面要相信人民有力量,草根組織有能力發現問題、整理資料並加以選擇,而知識分子要做一個"有良心的狼人",是狼人的原因是因為知識份子永遠不能天真浪漫的以為自己和別人是平等的,始終佔據了較好的資源位置,所以要在未變身之前告訴人民月圓時我會變身,所以你們要快點在我變身之前把功夫學會,假使出了事你們也不會有危險,而且可以自己繼續走下去。這個想法,就表明了夏曉鵑認為自己和草根組織之間的關係,以及對於知識分子本身的認知。

回到我的研究主題:草根組織和新移民
老師丟給我的第一個問題是:陪伴真的夠了嗎?
我的答案當然是"不夠",但是我似乎找不到足夠的理據說明哪裡不夠,儘管我的直覺告訴我,只有陪伴不能帶來主體化的充權(empowerment),但是為什麼要充權?以及我的這個想法是從何而來?
實踐基礎
回到理論
改造社會

2010年6月8日 星期二

土地的文化政治Week16

終於要浮現了...

結論

民族運動、階級運動各自與土地的關係:民族運動關心土地也關心民眾,甚至可以說將土地等同於土地,將土地視為行動的歷史主體;階級運動者真正關心的是群眾的現實生活處境,即使看到土地、大地,但看到的是土地上的勞動,所以關注的是人的活動,簡言之,關心民眾是民族運動和階級運動的共通點,而對於土地不同的關注則是民族運動與階級運動的分離點。


如果說民族主義已經成功將「土地」的重要性浮出來,那階級運動是否能搭架在此基礎上開展出新的運動形式,這將是我論文希望探究的主題。當民族運動已經成功動員起草根民眾後,是否會在新的歷史條件下讓階級運動自然的開展出來,也就是從民眾的意識中開展出人道關懷,從而實現真正的階級運動。
如何從民族運動階段過渡到階級運動階段?是不是社會領域的構成與再構築?

2010年6月7日 星期一

民族主義

Bennett問了一個很經典的問題:人為什麼會為了國家去死?
Smith:人為什麼會想懷舊?(老實說,這個問題很無聊,但是他看到這個現象背後是一種人的不滿足,但是我還是覺得很無聊,因為這些人根本就不值得被關心,他們是自找的,誰叫他們要當資本主義的奴隸,你們可以覺醒而反抗阿!)
我提了什麼問題:人為什麼強調地方之名? (我覺得很重要阿!因為我討厭被排擠的感覺,討厭有人指著外地人說三道四,有人對自己身為某個地方的人而驕傲,就是看不慣某些人的優越感,有些人甚至因為無法融入就選擇去死了,這還能說這個問題不重要嗎?地方如果成無人的歸屬感來源,這是何時發生的,後來的發展呢?歷史繼續走,歸屬感被滿足後,然後呢?)

沒有歸屬感會不會死掉?認同感太強烈也會去死?過與不及都有問題,這就是我的問題了?難道不能超脫一切承認虛無嗎?一個人不能活嗎?隨遇而安,抱著自己的理想而活不能嗎?社群死亡就死亡,世界真的會毀滅嗎?
於是我們出現一個共同敵人:新自由主義
我們不能沒有社群,不能只有個人,否則世界真的會毀滅,但是證據呢?
攻擊別人總要有證據吧! 拿出點證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