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示具有 memo 標籤的文章。 顯示所有文章
顯示具有 memo 標籤的文章。 顯示所有文章

2010年12月13日 星期一

社會想像/族群想像

泰勒用社會想像來說明理論與實踐之間的跨越,那麼王甫昌用族群想像的用意是什麼呢?究竟族群想像造成的效果是什麼?這個族群想像對社會造成的實踐效果是什麼? 區分過去與1987年之後的族群想像有何不同有何意義呢?如果不用族群想像,而用"族群分類概念"可以嗎? 台灣以族群為人群分類標準的方式越來越細、越來越趨向多元,未來可能新移民也會主張要區分成越南籍、印尼籍、中國籍、緬甸籍等等不同國家。

我想,王甫昌用族群想像這個概念的關鍵在於指出"族群間發生關係的內涵不同",過去是對比性,現在則是多元族群的區分。
"
所謂客家人的「族群意識」,有相當部分是針對「閩南人」這個人數上居於優勢的族群而產生的。不過,除了強調相對於「閩南人」之外,由於過去省籍族群區分的經驗,以及原住民運動興起的外在狀況,「客家人」的族群意識中,除了反對「閩南人」的「福佬沙文主義」之外,也包括了和其他族群差異的認知。這其中涉及的,正是台灣族群想像的另一個重要轉變:由「對比性」的族群區分(例如,「客家人」相對於「閩南人」)變成「多元族群[41] 」的族群區分(例如,「四大族群」)這留待下面再談。(2003145


 [41]多元族群的想像首度出現嗎? 這對於之後銜接新移民加入的多元族群論述有和關鍵性影響?

另一個用意可能是要檢視我們對於族群想像的分類結果,從四大,到現在已經變成五大,未來可能越來越多,但是指出這個現象,應該說想像的變遷,跟他關心的問題有何關聯呢?還是只是純粹想釐清當代台灣的狀況,只是被動的想理解這個具體發生的現象而已,那麼我可以只是想理解北埔社造和北埔族群關係的狀況,這樣而已嗎?

不過更重要的問題是,想理解,那樣怎麼理解呢?族群關係這麼抽象,有什麼資料可以幫助我理解呢?該用什麼證據來說明"北埔的族群關係是這樣、這樣...."....苦惱阿~~~~

2010年12月12日 星期日

現代性中的社會想像

關鍵在於在社會理論與社會實踐之間創造一個新概念"社會想像",首先要區別社會理論與社會想像的差異,接著論證理論、想像與實踐的關係。


社會理論=觀念,形塑社會想像(默會理解)--人類實踐(觀念包覆在人類實踐之中、社會想像使實踐有意義、實踐連繫著自我概念與理解模式)

社會想像不同於觀念,有其制度性基礎,支撐現代性社會想像的制度基礎就是"經濟"、"公共領域"、"人民自治",如果沒有相應的制度設計,那麼新的社會想像就無法順利成功取代舊社會想像,而會有不同的發展模式。

社會想像推動了社會實踐,但是社會實踐發生之後卻可以用不同的理論觀點詮釋,而得到一個新的社會想像,於是新的道德秩序有可能取代原先舊道德秩序的地位,現代性出現了。
不過不同國家文化有不同的歷史進程,書中說明的例子是英美模式與法國大革命的差異,而我延伸思考的是中國與台灣的狀況,提出以下這個問題。

問題:

中國革命與中國現代性之間的關係?


辛亥革命、1949國民政府遷台

什麼樣的現代性是具有中國特色的現代性,台灣繼承了部分中國傳統,特別是在地方自治或溝口認為的「鄉治」中繼承了中國傳統仕紳的思想實踐,但是台灣又融入了西方與日本的思想傳統,特別是1980年代從是社會運動的知識分子,所承繼的傳統多為歐美派,要如何理解台灣社會想像與社會實踐之間的關聯呢?
“乡治”。也即成为官僚与乡绅、地方实权派、普通民众等复杂结合而成的“公共空间”,在这个“空间”中“官”与“民”相互对立,同时也相互补充,或者既相互合作又相互利用,结果他们一起分担了地方行政。

将“军阀的形成”和明末清初以降逐渐膨胀的“乡里空间”和“乡治”联系起来,非主流显示出沟口先生的论述策略,不仅力图超越“现代化史观”和“革命史观”的限制,而且更深刻地揭示出背后制约这两种颇多分歧的史观的“欧洲标准”:“军阀显然是依靠欧洲标准无法准确衡量的中国历史的产物。

引自革命、传统与中国的“现代 ,非主流官方博克

我一直將北埔經驗是唯一種地方自治的新型態,但是我發現也許我的方向有錯,如果真如溝口雄三所區分的鄉治與地方自治是不同的,那麼我看到的北埔經驗可能更接近於"鄉治",因為官與民的關係既對立又相互補充,許多事物掌握在宗親會手上,不過不確定的是,在何種意義上可以說民間與官方共同分擔了地方行政?


-----------------------------
看出他将“辛亥革命”放置在“明清传统”的延长线上来理解,这一极具挑战且颇有争议的观点绝非一时的奇思妙想,而来自于沟口先生对“何谓中国的‘现代’”这一问题持续数十年的严肃思考。就像《所谓东林派人士的思想》揭示出的,“辛亥革命”的动力可以回溯到黄宗羲的“公论”和顾炎武的“封建”,但他们的思想也非空穴来风,而是植根于晚明以来中国思想文化和政治经济更广泛的变迁。

2010年10月23日 星期六

meeting筆記

昨天meeting結束,我對自己每次的發言都很滿意,總覺得都非常能抓到重點,然而,對於我自己的研究,卻拿不定主意。

這次的meeting中,老師及同學給我的啟發有三點:
1.抓出我思考的兩種軸線,一種是縱面向的,一種橫斷面的,縱切是以地方為單位,看地方社會的變遷,其中最關鍵的變化就是大隘社(社會團體)的出現以及新住民的加入,這兩個新產物之間發生怎樣的微妙變化,從而對地方社會造成影響,是我最主要的研究問題。另一種橫斷面的思考是,以台灣整體而言,社區營造結合新住民課題的趨勢正發展中(如蔡素貞(2005)<叢社大經驗看多元文化與新移民>所提倡的),而北埔正發生這樣的行動,因此可將北埔是為台灣中的一個個案視之,從北埔的個案可以給我們怎樣的啟發,如何實現催生公民社會與社會關懷的宗旨,並且開啟平等尊重的多元文化觀點。在這兩種思考軸線之中,老師認為我必須做一個抉擇,然而,至今我仍然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而且我還是希望能結合橫斷面與縱切面,因為這樣才能深化我研究對象的歷史意義與社會意義。

2.看到我目前的不足,特別是對於"東南亞美食宴"這個即將發生的事件(如果放在二十年的時間長流中,這可視為一個事件),我似乎沒有做好萬全準備進行研究,一方面是我沒有全盤掌握整個發展狀況,另一方面,我也沒有應用研究者該有的研究方法,例如寫下對活動的預期效果與假設,做為事後的對照,從而深化對事件的思考厚度。由此例子看出,我實際上掌握不到"田野研究"的精神,我到底應該紀錄什麼、觀察什麼是非常沒有概念的,導致我每次去田野都有種茫然的感覺,收穫自然有限。

3.最關鍵的問題在於老師指出我對於我研究對象之間的關係仍然無法全盤掌握,在"大隘社"、"新住民"、"識字班"以及"東南美食宴"這四個對象之間關係的理解還非常浮動,證明我對自己的研究方向還不確定,這可能是我研究問題不清以及研究範圍不清楚,不過我並不否認,因為我還讓我的研究發展保留很大彈性,因為我希望可以透過預期中的"意外"找到背後更大的變遷。(如同bourdieu看到農村單身男子的現象,指出農村的父權家庭的權威降低,農村價值的下降,這需要更敏銳的觀察,才能做這樣的大膽推論,畢竟父權是不是真的崩落並不是bourdieu一家家問說"你的父親對你是不是已經沒有控制力了?"像這類無禮又尖銳的問題。

事實上,我對於我應該蒐集哪些資料,我心裡已經有譜,只是我希望在限定性的蒐集之前,能夠再保留一點彈性去看範圍以外的東西,不一定每件事都要系統性的了解,但是很多事情是有關連,而且能讓某些事情的意義更加突出,我有設定好時間,時間一到就會收手,放任也是要有限度的。

2010年10月12日 星期二

對他者的不安與恐懼

昨天科技與社會的主題是"隨身聽的消費"
一位同學用了一張圖來表是隨身聽誕生後對社會的影響

如果隨身聽就像水滴,滴到一盆靜止的水中,就會產生出漣漪慢慢散開,時間久了,又會回歸平靜。
如果放到我的研究,有一群人移民到台灣,就像是很多滴水滴,於是在平靜的水面產生很多漣漪,也許數量不夠多所以不致於引起騷動,漸漸地,我們也會忽略曾經有過那樣的騷動。然而,在水滴滴入時,人們的反應可能會有兩種,一種是排斥,一種是接受適應,通常的反應都是先排斥,因為人似乎天生對於不確定性感到恐懼,對於不熟悉的他者更會產生這樣的反應,追根究柢,到底是湖水的反應過度,還是水滴真的那麼特殊?經過了十年了,台灣社會的結構有沒有一點改變呢?台灣到底已經轉型為真正的移民社會了嗎?

昨天看"最後之舞",瑩琇說"我渴望一個像大海一樣的愛情,因為大海不會被任何雨水影響"
有沒有一個移民社會是像大海一樣具有偉大的包容性呢?

2010年10月11日 星期一

距離理想多遠

距離"理想"多遠?
how far?
如果想為我現在的作為找尋到一個位置有多難?
如果是桌球
我們的理想就是完成五連霸的任務
多難?
對我來說,我也只能每天準時到球場報到,努力經營某種氣氛,努力尋找那種可能實現理想的感覺
或許是自我感覺良好,我認為我離這個理想並不遠。

對於我個人的卓越
我覺得好遠好遠
我希望我是個很有智慧的人
但是法鼓山所說的智慧卻離社會學者的觀點好遠
我總是在這之間搖擺不定
我不能理解為什麼我從小奉行的"做人的道理"
從社會學的觀點來看卻是種"罪惡"
因為我看不到結構性的問題
我成了共犯結構中的一個
而且我還執迷不悟
因為我所奉行的做人道理讓我獲益良多
讓我到目前為止都過得非常順遂
曾經我以為
我只要好好做人、充實自己的能力
總有一天我可以更加有能力去改變這個世界
用我的雙手去讓這個世界充滿更多美好的事物
這個美好事物其實也很簡單
不過就是讓每個人都能笑、能感動、能擁抱彼此
這個理想一直存在我腦中
我深深的希望我的世界是個充滿笑聲、充滿感動、充滿溫暖的世界
即使這個世界的基本運作邏輯是資本主義的
但是我認為這兩者並不矛盾
資本主義不過是一種讓我們的產品能交換的遊戲規則
只要我們都心存善念
隨時有彈性調整的空間
人性不死
資本主義就不會是完全支配我們的鐵律
那麼批判的對象是不是就不該指向資本主義
而該指向我們的人心

這讓我想起了polanyi
這個世界的危機並不是因為資本主義這個惡魔的誕生
真正的危機是良知的消失
一個社會該有的公平、正義原則消失
所以佛說"慈悲心"
要懂得給與、奉獻、付出
我認為不能理解為鞏固資本主義或是補充資本主義
而應該理解為回復社會道德以型塑一個足以抵抗和保護自身的力量
因為對於資本主義的惡我們是有體認的
但是對於資本主義的善同樣不可少
我們不能否定資本主義的貢獻
但是也不能全盤接受
這才是對於任何事物的態度
每件事都有利有弊
不能因為看到有壞處就全盤否定
必須就整體來思考才能有出路

我不想推翻什麼資本主義
我傾向於喚起社會良知
這個良知到底是原生既有的還是社會建構?
我想這就是我最核心的問題意識吧!

2010年9月23日 星期四

回到社會學

昨日跟學妹討論資本論
觸發了我對於社會學的思考

回到基本議題
什麼是社會學的基本議題?
社會學的基本關懷?
研究出發點?
馬克思是"工人為什麼這麼窮?"(自身經驗就是負債經驗、子女被餓死的悲痛經驗)
答案是"現代社會是一個資本主義社會,資本主義運作邏輯就是對工人勞動的剝削,從而產生剩餘價值,透過大量商品交換造成資本積累,最後形成了貧富差距,富者恆富,貧者越貧"。但是,光是概念化出"資本主義"此概念還不夠,必須指出"資本主義的內涵",也就是"為什麼可以合理的對工人剝削?"答案就是馬克思論證商品拜物教,商品價值被交換價值所表現而掩蓋了商品背後的社會關係,而我們以為交換價值就是價值的全部,但實際上我們遺忘了商品二重性中的"使用價值",於是勞動倫為廉價的商品。
之後有人又問,"那如果我們努力追趕,是不是有一天我們也能成為富人?"
這就是現代化理論者提出的問題,這成為一個天大的謊言,華勒斯坦就在批評現代化理論者的論點,而指出資本主義優勢者立於不敗之地的秘密,就在於不平等的差別結構,最後形成一個世界資本主義體系。

至此,有關"財富分配不平等"的問題已經大致被說完了,除非有人可以提出一個另類的經濟邏輯,否則,照華勒斯坦所宣稱的那樣,資本主義必然會努力鞏固不平等的經濟結構,無論是透過政治、文化、科技創新各種手段,不平等永遠不可能消除,當然我們仍然可以心存希望,認為有一天,貧富差距可以縮小,就像金磚四國崛起,看似有機會追趕美國,但實際上,表面上或許撐起了一種能與美國平起平坐的表象,但內部卻是問題重重,這種追趕美國的美夢,其實是犧牲許多人的生命、生存換來的,就好比富士康自殺的案子,或是北京奧運背後的胡同老巷,許多醜陋的現實自古以來都是這樣被掩蓋、遮蔽不談的。

對於受苦的人們我是心存同情的,然而,體認到自身力量如此渺小的我又能做些什麼呢?或許我可以在心裡打抱不平,但是看到有些人早已自我放棄,或者同樣只是怨天尤人的態度,不免讓我的同情心又收回,只覺得"他們"是自作自受,也可能是因為過去造孽今日必須償還,又或者是"天將降大任於世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還有一種想法"誰沒有苦難?如果不是眼看就要死掉了,何需我們為你們的苦難煩心",對於身處社會學社群一份子的我,當我看到那些追求社會公平正義而廢寢忘食的前輩們,我反而感到憤憤不平,"為什麼原本也可能是養尊處優的人,要為了一群可能並不自愛的人們爭取尊重、爭取生存權、爭取平等?"簡單來說,"如果這些人根本不配當個人,那我們又何苦把這些人當人看?",我很慶幸我不是總統,說這句話的後果只是我的人格會被打折,而不會影響其他人對這個社會的信心,我當然知道這麼說或許會引起許多人的不滿,但是當生命走過,不斷遭到親近人的背叛以及聽取親人的警惕時,實在很難再抱持對社會的樂觀態度,對於最終選擇"獨善其身"的人,我認為才是最務實且對社會有貢獻的人,因為至少他不會再製造更多的苦難與鬥爭,並且還會這麼社會保存一點良善,如果這是個"一人一票"的世界,那麼"獨善其身"的人們至少為保存"文化多樣性"有點功勞。

我想思考的課題是,"面對社會不平等、不正義的事情時,我們該怎麼看待?我們能做些什麼?",除了高舉旗幟大喊"還我公平"之外,有沒有別的選擇,我認為鬥爭永遠帶來傷害,而且越是緊密聯合的團體越是容易彼此傷害的更深,於是"個人主義"成為確保和平的最終選擇,"冷漠"避免了外部傷害,但卻有可能會被個人內在無可宣洩的熱情給灼傷,未來的世界也許會更加和平(不再是個人傷人的世界),但卻有可能是個內在拉扯更大的世界,不過弔詭的是,人會習慣這一切,結果我們便成了機器人,我們不再需要享樂、不需快樂、因為我們只需要活下去。說到這裡,我似乎找到了人之為人的核心元素了....情緒,對於一個沒血沒淚的人,那還叫做人嗎?

回到"情緒",就是找回"社會學關懷"的方法,我該寫下我為什麼喜怒哀樂,我想我會更明白我走向何方。

2010年6月7日 星期一

民族主義

Bennett問了一個很經典的問題:人為什麼會為了國家去死?
Smith:人為什麼會想懷舊?(老實說,這個問題很無聊,但是他看到這個現象背後是一種人的不滿足,但是我還是覺得很無聊,因為這些人根本就不值得被關心,他們是自找的,誰叫他們要當資本主義的奴隸,你們可以覺醒而反抗阿!)
我提了什麼問題:人為什麼強調地方之名? (我覺得很重要阿!因為我討厭被排擠的感覺,討厭有人指著外地人說三道四,有人對自己身為某個地方的人而驕傲,就是看不慣某些人的優越感,有些人甚至因為無法融入就選擇去死了,這還能說這個問題不重要嗎?地方如果成無人的歸屬感來源,這是何時發生的,後來的發展呢?歷史繼續走,歸屬感被滿足後,然後呢?)

沒有歸屬感會不會死掉?認同感太強烈也會去死?過與不及都有問題,這就是我的問題了?難道不能超脫一切承認虛無嗎?一個人不能活嗎?隨遇而安,抱著自己的理想而活不能嗎?社群死亡就死亡,世界真的會毀滅嗎?
於是我們出現一個共同敵人:新自由主義
我們不能沒有社群,不能只有個人,否則世界真的會毀滅,但是證據呢?
攻擊別人總要有證據吧! 拿出點證據吧!

2010年4月3日 星期六

228/375

臺灣光復後,政府實施三七五減租政策,姜家開始沒落,不過至今還是擁有不少土地,地方影響力雖不若從前,但歷屆北埔鄉長,亦多由姜姓家族擔任。自此可證,姜家在北埔仍具舉足輕重的地位。

2010年3月31日 星期三

成功與進步

現代化的進程就是一種追求進步與成功的發展路徑,而今日我們該如何重新理解"進步"與"成功"?
如果成功是我們唯一定義達到目標的概念,那我們的目標是什麼?是變得有錢?是變得有權?還是追求全人類的幸福?

對於一個企業家而言,成功的定義是成為"身價最高的人"
對於一個父母而言,成功的定義就是每個孩子都會念書、有成就、會賺錢...,孩子的成就就是父母的成就
對於地方而言,成功的定義是什麼?適合居住的地方?然而,當地方成為觀光區,就出現了另一個成功的目標,就是如何讓地方成為每年觀光客人次最多的地方,有人氣就是成功,業績年年成長就是進步,地方的成功也能數字化了。如此一來,這些成功之母都可以算到資本主義頭上了,資本主義是大家的父母,而資本主義唯一的願望就是希望大家都成為資本主義的遊戲者,這樣才能讓資本主意不斷再生產,而資本主義的邏輯就是永遠的蹺蹺板,有人有錢就有人沒錢,有人獲利就要有人被剝削,這是永遠一體兩面的定則,因此,問題就轉換為,如何不要讓地方成為資本主義體系中最後一個犧牲者?

讓我們把問題停在這裡,這個邏輯就是,兩個人走在森林裡,突然後面出現一隻獅子對他們猛追,甲說,我們再怎麼跑都會被獅子吃掉,我們放棄吧!但乙說,我只要跑得比你快就會得救了...
獅子是誰,很明顯,而我們就是那個甲和乙,想法的不同就決定了是否接近成功的命運,那我們有幾種選擇?要一起投降等死?還是努力超越鄰居?還是一起回頭幹掉獅子?

左派社會學家應該會說,我們一起幹掉獅子八!但條件是,我們有無止無盡的大軍一波接著一波擊垮獅子,可惜我們的力量就是這麼薄弱,要放棄理想嗎?還是選擇良性競爭?我提出第四個目標,不要忘了森林裡不只有兩個人,轉換問題框架,讓獅子去追別人,那我們就能得救了。

從自我意識到絕對精神

整個土地的文化政治關心的事就是"土地上的人們如何意識自身與土地的關係,而此關係是否能讓他們的自我意識直接通達到絕對精神",這是一個KNOW-HOW的問題,也是一個為什麼可以?為什麼不行的問題,理論家都已經對於HOW提出的答案,但卻沒有人去理解不同土地上的人們為什麼無法依照這種理論路徑發展而完成目標,而會不斷偏離或未曾走在軌道上,對所有知識份子而言都是一個未解的謎,但反過來說,也可能是知識份子意識型態下的自我設限,也就是理論的錯誤,或許人民早已擁有絕對精神,只是沒有被理論化、被接露出另一套KNOW-HOW,所以我有兩種可能的研究路徑:
1.寫出另一個從自我意識到絕對精神的台灣理論
2.理解台灣目前的發展現狀,是走到哪一個階段,以及與原初構想是否有偏離,為知識份子提出一個修正方向的實踐方針

一個我必須不斷問的問題是:
"你如何看待自己?看待北埔?看待國家?"
同時我也必須反覆思考:
"個人主義真的不對嗎?為什麼一定要團結?為什麼一定要愛國?不愛鄉不愛土會怎樣?"

2010年3月30日 星期二

終於發現...

終於發現那個讓我想關懷鄉土,但又不敢貿然投入鄉土的理由,那就是我本身與生活於所謂"鄉土"中人們之間的差異性與類似性,當我接近時我會感覺到我與她之間的格格不入,但當我與她遠離時,我又感覺到自身與他們有某種親近性,而這種親近性來自想像中的我和他們,我雖成長於台北市,但我總愛說我來自鄉下的屏東,即使屏東市並沒有這麼鄉下,但總有一種鄉下的味道,而我所以為的與屏東較親近,實際上也是透過來自屏東的"我的同學們",他們已經是屏東沾染著城市氣息的人們,當我與他們親近時,我以為我是在跟鄉土相接。

2010年3月23日 星期二

Memo:茶鄉社會誌<第二章>

謝國雄的核心謎題是「以倩為買賣」,如果我的理解沒錯,「倩」是閩南語「請人」的發音,包含了茶園頭家拜託別家茶園主人以雇工身分來幫忙。因此,我認為地方社會語境中「以倩為買賣」的邏輯,實際上是以雇傭關係的資本主義邏輯夾雜了社會互助的社會邏輯來理解這種買賣關係。換言之,使「以倩為買賣」這個概念成立的條件,不只是受雇者的人觀是以人作為有工夫的主體而加入這個買賣關係,更重要的是,頭家以這句話宣稱此關係,並且被雇者也認同此說法的邏輯在於,雙方將此買賣關係是為一種社會互助關係,因此,此種關係平等、尊重的特質又會自然帶入資本主義的勞動買賣關係之中,但同時,強調「等價交換」又是另一種「不佔人便宜」的社會價值觀影響,因為這種幫忙並非「免費」,而是「互相」,所以是種雙重互惠的關係在運作,所以問題在於「以貨幣作為媒介」來衡量勞動能力與工資是否能合理轉換,此合理性的標準為何的問題才是關鍵。

關於如何衡量是否等價交換的標準就在於「設身處地」,正確來說就是「設身處地去想像別人要求的標準」。換言之,每個受雇者心中都有一把尺,一套「如果我要炒出好茶,應該做到什麼程度?」又或者,「如果他要炒出好茶,他會做到什麼程度?」兩套標準相互辯證的結果,就是茶農「設身處地」想像這份工資的價值標準。於是,茶農領工資可以心安理得,頭家也會以感恩的心獻上工資作為酬謝,儘管此工資未必合理,但卻是傳遞社會情感的中介。

於是當工資被認定不合理的情況時,茶農與頭家會如何理解此種不合理。我認為是禮物交換中「時間遞延」的邏輯,以及從其他方面回饋的酬庸機制,或是把愛傳出去的感恩觀念。這些都是用以處理當面對「社會交換不合理」的社會價值觀與心態,而這些社會價值正是使資本主義社會衝突消解的重要觀念。

那麼這種社會價值觀背後所連結的世界觀是如何呢?那就是慈濟人的「感恩」以及佛教的「輪迴業報」,今天造的業,明天就會得到報應,而今日的不幸,是上輩子的債用此世來還,整套宗教觀就體現在現世生活的社會價值觀,而使社會不平等能被忍耐,以和平的方式被處理。

(謝國雄的出發點是個人主義式的思考,也就是強調主體對自身的理解,但是我強調應該從社會關係的認定出發,是種關係性的思考,強調主體雙方如何理解此種關係才是構成語言如何界定的關鍵。)

頁92、93將「以倩為買賣」連結到「人觀」,我認為如果從人觀出發推到平權思想,我認為是邏輯上的矛盾,如何有可能達到相對自主性,那唯一的出路就是辯證,而辯證的先決條件就是在對立矛盾中進行,這與中國人的傳統價值是完完全全不合的,而且與佛教思想也是完完全全不合,中國人講求的是中庸之道,以及陰陽調和,這不從關係性的角度思考,根本不會看到什麼中庸之道,或是陰陽調和的可能性,因此,我認為在台灣漢人社會的脈絡下,強調社會價值觀是比強調人觀更有關鍵性的解釋力。

跟陳老師聊過後...

所謂人觀和社會觀的意義是,人觀指得是對於人的想像,而社會觀就是對於社會應該長什麼樣子的想像,例如馬克思的社會觀就是底層結構和上層建築的意識形態支配的異化社會,涂爾幹就是機械連帶到有機連帶的道德社會,韋伯是社會行動到社會階層構成的秩序而產生多元文化的社會觀。

我認同你說的,要解釋這個"倩"就應該要回到社會關係中去解釋,但對謝老師而言,他因為有先前純勞動的研究脈絡,因此會特別強調"人的主體性"這件事也不能說不對,因為人觀確實會對人如何理解此社會關係產生作用,所以還是有他解釋的道理在。
(只記得這些了)

2010年3月21日 星期日

構成社會整體的內在邏輯

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如果沒有人的實踐去維持,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東西?
社會不就是一堆人構成的嗎?而人和人產生的東西就叫做"社會關係",如果是經過一段時間就叫做"社會化",而社會化所累積出的東西就是"社會條件",如果累積的東西不斷重複就叫做"社會再製",如果"社會"是個具有深度的東西,那必然可以區分出不同層次,而潛藏在最底下的東西被最上層的東西表現出來則稱為"再現"。

但是因為地球表面是不均質的、氣候也有差異、發展過程中也有差異,因此如果要更透徹的理解每個小單位,就必須更細緻的考察"地方",也就是所謂"全球化下地方的複義性",但也不能想像成俄羅斯娃娃,總之,社會整體可以無限劃分成不同大小的單位,也就是"場域",因此會問不同社會之間的相對自主性。

很多事情都是因人而異,所以怎麼說還是人最重要,只不過一個人、一堆人是不同的,一堆人就會出現一些意想不到的結果,特別是在人多嘴雜的時候,不過就因為這樣更需要理出個頭緒來,於是就會不斷的問"為什麼會ˊ這樣?為什麼為什麼",問完了為什麼之後再問這跟社會有什麼關係?如果不是因為社會造成的,那是我的問題嗎?

有時候覺得社會學真是的學會找理由的學問,做錯事都可以把責任推給社會,好像自己都不用負責一樣,但實際上也不是這樣,就好像連做法、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就是要讓大家的命運緊緊扣在一起,就連有些人說一人做事一人當的想法都是社會造成的,因為他不想連累同半,而不想連累的考慮也與社會有關,想到這些就覺得社會學很棒,但是也覺得壓力很大,因為永遠沒辦法完完全全主宰自己的命運,永遠存在風險,所以才必須不斷的努力,一方面要努力與社會切割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另一方面也得討好社會看看能不能有好處的時候分一杯羹,這種心態其實也不難理解,端看每個人的社會態度如何,想想,要發現社會的運作邏輯也不難,只要看大家的反應,在想想這些反應的邏輯關係,解這個謎應該也不難吧!

自以為是萬事通

2010年3月17日 星期三

植著木瓜樹的小鎮,龍瑛宗(1937)

此篇小說為龍瑛宗(新竹縣北埔人,1911-2000)的處女作,並入選為日本"改造"雜誌的佳作,文中描述主角陳有三身處於當時現實環境中,原本是一位有遠大志向的青年,後來理想逐漸被現實風化,看著周遭充滿惰性的小鎮而使心中鬱悶難以紓解的知識分子。

文中幾段對白在探討知識與現實之間的關聯,不由得令我突然為之振奮。節錄這段陳有三與他的同學廖清沿的對話(廖清炎是一位屈服於現實,沽名釣譽之輩)

"要之,在學生時代,我們把社會看得太樂觀了。"
"當然是沒有認真去思考社會,但多少知道社會是複雜而多風浪的,只是沒想到那麼嚴重就是。社會就像巨岩似地滾壓過來,而我們是被壓碎得連木偶都不如的可憐者。"
....
"你仍是個理想主義者。做學問--亦即苦學勉力而創造自己的生活,然而突破了充滿苦鬥的難關之後,勝利的光明再等待著你嗎?不,仍然不過是拮据生活的另一種變形而已。這聽來好像是唱反調,其實我們所生存的時代,正式反調的現象。從前人但憑讀學力行便可立身處世,現在還有人抱著那種古色蒼然的理論理想,這不能不說是難能可貴的人。..."

"知識會陷吾人於不幸嗎?之是難道不是我們生活的開拓者?"
"知識要抱著華麗的幻影時,也許可以幾分緩和生活的痛苦,但幻影終究會破滅。當喪失了幻影的知識一但與生活結合的時候,則只有更加深痛苦而已。"

這幾段話是文中主角與他人爭辯最激烈的對白,其餘時候都只是一個寂寞的觀看世事,心中的話語默默的在紙上在心中沉潛,在我看來,有一朋友與他做此爭辯也已是舒解鬱悶的管道了。

事實上,這篇文章會引起共鳴的還是在於那種與金錢斤斤計較度日的點點滴滴,當陳有三列出每月開支時,便可知他內心有多麼苦悶,而且片刻不得喘息,所有的知識份子最能體會的就是那種不得志的感受,一種急迫想與現是分開,但又不得不用雙腳踩著地面甚至用雙手抱著浮木在海面漂流,不過弔詭的是,我甚至認為,知識分子正是因為這份超越時代的共通感受而能在書本中找到彼此,所以在任何時代總有這一群人,擁抱理想、擁抱浪漫

2010年3月6日 星期六

基本範疇

可不可以將所有問題都簡化為經濟問題,也就是生產、消費與交換
生產部門的問題就是:投資-成本-收益
消費部門的問題就是:供給-需求
交換是新的課題:價值與媒介

政治領域的問題是支配與權力
國家-社會-市場
軍事

文化領域的問題是符號(象徵)

社會領域的問題是社會秩序(結構與能動)
存在論(社會條件)-認識論-本體論(本質)

2010年2月28日 星期日

基督新教倫理與資本主義精神前言

從書名可以看到什麼?
基督新教倫理?資本主義精神?
兩個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然後在莫名其妙的放在一起

韋伯看到一個普遍化的文化現象--其中最特殊的是"資本主義"

什麼是資本主義?
追求利益、利潤最大化

資本主義發展的基礎?
理性簿記
家計與經營分離
自由勞動的理性組織

除了這些物質技術條件之外,還有什麼?
經濟倫理

這與理性的生活方式有關,而西方形塑生活方式的源頭是巫術和宗教
所以韋伯假設經濟倫理與宗教倫理有親和性關連

接下來的研究論題是什麼是理性化?
理性化的發展趨向?

不知不覺也走到了可以帶別人讀書的階段,雖然自己準備的不足,但是短短20頁的前言也還算可以應付,然而,看到小大一,竟然不覺得自己和他們有差距,還覺得他們怎麼會這麼有sense,搞不懂自己是拿什麼標準再看待他們,是用我當年的幼稚還是我現在的程度,總之,今天總算完成一件事。

2010年2月7日 星期日

食物知識

因為田野點已經決定是北埔,所以從北埔找我有興趣的題材來做。

平時會到北埔玩的遊客大部分反而以上餐館為主,大家是為了客家菜而來,然而,對當地人而言,他們也會上餐館嗎?

外國人來台灣都會說,台灣的家庭是不是都不太煮飯?
我回答,我媽天天都煮飯,我們這一代的媽媽們大部分應該還是都自己開火,不過事實上,這可能已經是我的誤解了,所以我也很想知道到底台灣有多少家庭是在家自己煮飯?

如果以北埔為範圍,老街上幾乎以食物為主,從點心到客家菜到小吃類,這些食物在家應該都吃的到,除了糕餅比較特殊以外,但是有些比較"專業"的媽媽,也有自己的秘方,也是做得比外面賣得好吃,我覺得這其中有很濃厚的文化傳承意涵,外面的百年老店是一種"文化傳承",家庭中的媽媽手藝也需要一種"文化傳承",過去依賴著婆媳關係和母女關係傳承,但現在強調女性要走出廚房的價值觀,使得女性也不再擔任廚藝傳承的責任,男孩子也還沒有強制性要擔任此責任,除非自己有興趣,但是也不會中規中矩的遵循媽媽的味道,對我而言,這是一種遺憾,也許以後"媽媽的味道"就會從此消失,外面的店也再也找不到"懷念的古早味",這種整體性的"味道傳承"的失落,是整個社會價值觀導致的結果,我覺得選一樣菜研究家常菜到餐館的差別,去看其中的文化傳承方式,理解其中味道傳承的機制,應該可以體現整個社會再製的細緻過程。

2010年1月6日 星期三

Sacred

嘗試結合宗教與文化、世界體系、北埔老街研究

宗教與文化的核心問題在於"什麼是神聖性?"
以及"神聖性存在於哪裡?"
若要應用於其他領域,則要問"神聖性對於人類生活的必要性為何?"

首先要確立一個命題,
我們的日常生活需要神聖性,
神聖意涵之"社群"的重建,乃被視為是化解整個問題的出路。

在確立此命題之前,
必須將大前提勾勒出來,
必須借用世界體系的理論視角描繪台灣人的生命狀態與社會狀況,
北埔與北埔以外的社會有何不同,
可以從都市化角度區分為都市與鄉村,
可以從生產角度區分為工業部門與農業部門,
可以從休閒與工作區分為工作與休閒觀光景點,
可以從整體社會進程來思考目前進行的社區營造的意涵。

一但確立了北埔人的生命狀態以及北埔地區的社會狀況,
並且確立台灣人的生命狀態與整體社會狀況,
再對於上述命題加以證明,
則能確立問題意識,
也就是"北埔社區營造的意義為何?是否成功?是否有改進的地方?"

老街在空間分布上以慈天宮為地標,
老街為文化商品化的代表,
這對於台灣人、北埔人的意義為何?
就經濟效益而言,是否成功找到自身發展的利基(nich)。
此外,
北埔作為一種社區營造,是否達到其政治目的,
凝聚地方認同,解決地方上的各種社會問題。

2009年12月3日 星期四

文化認同與全球過程

Frideman嘗試描繪的是在這個全球化趨勢下,核心地區與邊陲地區處於變動中的文化認同現象,特別是討論核心地區的複雜現象。反觀台灣,台灣一般被定位成半邊陲地區,但是台灣又與核心地區有很緊密的互動,因此在文化上似乎又非常接近核心國,例如美國、日本,因此,台灣的文化認同現象就顯得特別值得研究。

這裡的文化認同現象似乎比較能從政治上找到例子,特別是關於社會運動者的文化認同。雖然本人很少涉獵社會運動的研究及相關時事,但是也能感覺到台灣的社運有越來越百花齊放的趨勢,各種環保運動、族群運動、同志遊行、罷工、抗爭等等,媒體都有跑不完的新聞,比較明顯的反應就是可以從老一輩的人口中聽到,台灣真是越來越亂,動不動就是上街頭遊行抗議,以前的台灣怎麼可能這樣,這樣台灣怎麼可能會有發展,台灣的政治局勢不穩定要如何拼經濟?像這類常識性的語言經常可以聽到,這也凸顯了台灣正處在一個轉折的年代。

用很直觀的語言來說,台灣現在就是"亂",但是我沒有要對這個亂做出評價,甚至對這種"亂"抱持著樂觀其成的態度,重要的是,我們該如何理解這個"亂"呢? 究竟是什麼東西"亂"了?又究竟這種"亂象"的根源是什麼? 未來是會持續這種"亂"還是會逐漸產生"亂中有序"?這是我讀完frideman之後,想以台灣為主題思考的問題。

Frideman說到這種文化認同的轉變是緣自全球體系的裂解,最關鍵的因素就是後工業秩序的來臨,其中又以資訊社會最為重要,其次還有很多影響文化認同的原因,但我比較關心的是資訊社會如何造成全球體系裂解,又如何導致文化認同變得多元複雜,最後產生台灣這股"亂象"。

從資訊社會切入又是個很大的問題,但是這是Frideman起的頭,我想也得有人替他接下去,於是就自不量力的跳進這個大漩渦。

台灣何時可稱之為資訊社會? 真是個大哉問。
如果是由資策會果芸來回答這個問題,他肯定會說這是資策會三十年的功勞,沒有資策會就沒有台灣的資訊社會,台灣的資訊工業一定到現在還一覺不振,怎麼有機會成為亞洲四小龍,一定到現在還像個小孩在地上學爬,坐學步車學走路。姑且不論是誰的功勞,台灣進入資訊社會是否就如資策會所說,台灣資訊工業崛起的黃金年代就在1990-2000的十年間,這件是有待確認,但以我個人經驗來說,似乎也是這樣沒錯。

舉個例子,我出生的時候是台灣股市最紅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瘋了,所以我每天都有錢去做"搖搖"(投幣式遊樂機),但是我妹出生(1988年)又沒這好,但過了幾年電子股開始成為熱門股,股票是反映未來的窗口,可想知,當時電子產業開始崛起,到今天,台灣成為筆電王國,世界代工廠。然而,判斷台灣是否為資訊社會的標準似乎不只這一項,光看資訊工業發達程度似乎還不夠,網際網路時代的來臨也很重要,這就不多說了,總之,台灣進入資訊社會大概就是近十五、二十年的事。

搭配起台灣的政治環境,解嚴是民國78年,也是我妹出生的年代,這年還發生真多事。台灣開始有很多很多的社運萌芽,族群政治也是那時開始產生,許多問題就是從那時開始被討論,看政論節目增加的速度就可以知道台灣有多少話題可以聊,還有蘋果日報會看上台灣都不是沒有道理的,總之,把這些政治、經濟、產業合起來看,就可以發現台灣真是一個精采的國家,(這句話有說跟沒說一樣),總之,Frideman的分析開啟了一個視野,也就是嘗試把不同領域整體來看,就會發現彼此是互相連動,至於有沒有像他說的有一個循環,那就要細緻去理解才知道。

總之,一切真是個需要慢慢抽絲剝繭的大puzzle...好沒腦的結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