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23日 星期六

meeting筆記

昨天meeting結束,我對自己每次的發言都很滿意,總覺得都非常能抓到重點,然而,對於我自己的研究,卻拿不定主意。

這次的meeting中,老師及同學給我的啟發有三點:
1.抓出我思考的兩種軸線,一種是縱面向的,一種橫斷面的,縱切是以地方為單位,看地方社會的變遷,其中最關鍵的變化就是大隘社(社會團體)的出現以及新住民的加入,這兩個新產物之間發生怎樣的微妙變化,從而對地方社會造成影響,是我最主要的研究問題。另一種橫斷面的思考是,以台灣整體而言,社區營造結合新住民課題的趨勢正發展中(如蔡素貞(2005)<叢社大經驗看多元文化與新移民>所提倡的),而北埔正發生這樣的行動,因此可將北埔是為台灣中的一個個案視之,從北埔的個案可以給我們怎樣的啟發,如何實現催生公民社會與社會關懷的宗旨,並且開啟平等尊重的多元文化觀點。在這兩種思考軸線之中,老師認為我必須做一個抉擇,然而,至今我仍然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而且我還是希望能結合橫斷面與縱切面,因為這樣才能深化我研究對象的歷史意義與社會意義。

2.看到我目前的不足,特別是對於"東南亞美食宴"這個即將發生的事件(如果放在二十年的時間長流中,這可視為一個事件),我似乎沒有做好萬全準備進行研究,一方面是我沒有全盤掌握整個發展狀況,另一方面,我也沒有應用研究者該有的研究方法,例如寫下對活動的預期效果與假設,做為事後的對照,從而深化對事件的思考厚度。由此例子看出,我實際上掌握不到"田野研究"的精神,我到底應該紀錄什麼、觀察什麼是非常沒有概念的,導致我每次去田野都有種茫然的感覺,收穫自然有限。

3.最關鍵的問題在於老師指出我對於我研究對象之間的關係仍然無法全盤掌握,在"大隘社"、"新住民"、"識字班"以及"東南美食宴"這四個對象之間關係的理解還非常浮動,證明我對自己的研究方向還不確定,這可能是我研究問題不清以及研究範圍不清楚,不過我並不否認,因為我還讓我的研究發展保留很大彈性,因為我希望可以透過預期中的"意外"找到背後更大的變遷。(如同bourdieu看到農村單身男子的現象,指出農村的父權家庭的權威降低,農村價值的下降,這需要更敏銳的觀察,才能做這樣的大膽推論,畢竟父權是不是真的崩落並不是bourdieu一家家問說"你的父親對你是不是已經沒有控制力了?"像這類無禮又尖銳的問題。

事實上,我對於我應該蒐集哪些資料,我心裡已經有譜,只是我希望在限定性的蒐集之前,能夠再保留一點彈性去看範圍以外的東西,不一定每件事都要系統性的了解,但是很多事情是有關連,而且能讓某些事情的意義更加突出,我有設定好時間,時間一到就會收手,放任也是要有限度的。

2010年10月12日 星期二

對他者的不安與恐懼

昨天科技與社會的主題是"隨身聽的消費"
一位同學用了一張圖來表是隨身聽誕生後對社會的影響

如果隨身聽就像水滴,滴到一盆靜止的水中,就會產生出漣漪慢慢散開,時間久了,又會回歸平靜。
如果放到我的研究,有一群人移民到台灣,就像是很多滴水滴,於是在平靜的水面產生很多漣漪,也許數量不夠多所以不致於引起騷動,漸漸地,我們也會忽略曾經有過那樣的騷動。然而,在水滴滴入時,人們的反應可能會有兩種,一種是排斥,一種是接受適應,通常的反應都是先排斥,因為人似乎天生對於不確定性感到恐懼,對於不熟悉的他者更會產生這樣的反應,追根究柢,到底是湖水的反應過度,還是水滴真的那麼特殊?經過了十年了,台灣社會的結構有沒有一點改變呢?台灣到底已經轉型為真正的移民社會了嗎?

昨天看"最後之舞",瑩琇說"我渴望一個像大海一樣的愛情,因為大海不會被任何雨水影響"
有沒有一個移民社會是像大海一樣具有偉大的包容性呢?

2010年10月11日 星期一

距離理想多遠

距離"理想"多遠?
how far?
如果想為我現在的作為找尋到一個位置有多難?
如果是桌球
我們的理想就是完成五連霸的任務
多難?
對我來說,我也只能每天準時到球場報到,努力經營某種氣氛,努力尋找那種可能實現理想的感覺
或許是自我感覺良好,我認為我離這個理想並不遠。

對於我個人的卓越
我覺得好遠好遠
我希望我是個很有智慧的人
但是法鼓山所說的智慧卻離社會學者的觀點好遠
我總是在這之間搖擺不定
我不能理解為什麼我從小奉行的"做人的道理"
從社會學的觀點來看卻是種"罪惡"
因為我看不到結構性的問題
我成了共犯結構中的一個
而且我還執迷不悟
因為我所奉行的做人道理讓我獲益良多
讓我到目前為止都過得非常順遂
曾經我以為
我只要好好做人、充實自己的能力
總有一天我可以更加有能力去改變這個世界
用我的雙手去讓這個世界充滿更多美好的事物
這個美好事物其實也很簡單
不過就是讓每個人都能笑、能感動、能擁抱彼此
這個理想一直存在我腦中
我深深的希望我的世界是個充滿笑聲、充滿感動、充滿溫暖的世界
即使這個世界的基本運作邏輯是資本主義的
但是我認為這兩者並不矛盾
資本主義不過是一種讓我們的產品能交換的遊戲規則
只要我們都心存善念
隨時有彈性調整的空間
人性不死
資本主義就不會是完全支配我們的鐵律
那麼批判的對象是不是就不該指向資本主義
而該指向我們的人心

這讓我想起了polanyi
這個世界的危機並不是因為資本主義這個惡魔的誕生
真正的危機是良知的消失
一個社會該有的公平、正義原則消失
所以佛說"慈悲心"
要懂得給與、奉獻、付出
我認為不能理解為鞏固資本主義或是補充資本主義
而應該理解為回復社會道德以型塑一個足以抵抗和保護自身的力量
因為對於資本主義的惡我們是有體認的
但是對於資本主義的善同樣不可少
我們不能否定資本主義的貢獻
但是也不能全盤接受
這才是對於任何事物的態度
每件事都有利有弊
不能因為看到有壞處就全盤否定
必須就整體來思考才能有出路

我不想推翻什麼資本主義
我傾向於喚起社會良知
這個良知到底是原生既有的還是社會建構?
我想這就是我最核心的問題意識吧!

2010年10月3日 星期日

網路與新媒體

E貓掉進未來的湯

http://ocw.mit.edu/courses/electrical-engineering-and-computer-science/6-868j-the-society-of-mind-spring-2007/